甚至有人说那李潼才色动人,其实是当今圣人入幕之宾、断袖密友。又或者干脆就没有什么李潼,这一处宅居就是当今圣人用来安置一些不方便接入宫中的女子所设的别业。
  当然,这些太过离经叛道的猜测,也不过是二三亲密之人私底下戏言内容,不敢随便在外传扬,言者偶奇想,闻者也不过一笑置之。但究竟有没有心腹奸恶者密录言论而告密于铜匦,那就不得而知了。
  说到底,终究还是这一户人家给人的印象太过神秘,再加上所居过于显赫,所以才引各种各样的猜想。
  但这也不过闲来一场谈资,武周一朝的妖氛浓厚与靖国时期的时局动荡刚刚过去不久,时流仍然不失敏感与谨慎,对于跟自己关系不大的隐秘之事,好奇或有,但也都少有寻根究底。
  李潼这段时间处理军政大事之余,为了回一趟家也是挖空心思,倒是不知道坊中传言里他自己已经日了自己。
  随着左金吾卫重点巡查看护坊居,隆庆坊外虽然仍是喧闹不已,但坊中环境倒也恢复了清静。除了坊中居护出出入入之外,已经少有闲人游荡于街曲之间。
  李潼在田少安邸中稍作沐浴梳洗,换了一身绸丝锦文、看似低调但又不失骚气的袍服后,便从侧门离开了田少安的府邸,小巷中车行片刻,便进入了他乳母越国夫人郑金的宅邸后园附近。
  郑金如今长居宫内、兢兢业业的担任皇子皇女们的奶妈总教头,所以这园宅也只是空居,只是安排了一些宫中旧人维持日常洒扫清理。
  不过内谒者乐高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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