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孝杰基本的政治觉悟还是有的,早前他担任宰相,负责两衙军事相关,那是在相王当国时候所生的事情。他虽然心里感激相王将他一个边将提拔为宰相,但也为这一份感激付出了代价,对于这一段履历自然不愿再多作谈论。
  而且当今圣人履极之后,对中央宿卫体系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两衙的旧体系几乎尽数弃之不用,现在却突然问起这样一个问题来,自然让王孝杰警惕不已。
  看着王孝杰紧张的神情,李潼不免又乐了起来,这家伙早前虽然也不善掩饰自身情绪,但起码还有满脸虬髯稍作遮掩,可现在那张脸就像是白纸黑字的把情绪直接流露出来。
  “倒也不是什么余患,只是近来翻阅故籍,现王大将军旧事颇为严谨可观。今朝廷虽然务在休养,但治国之本,忘战必忧,所以也是想跟大将军讨论一下一些原本宿卫事宜该要如何收尾。”
  李潼也不再刻意卖关子,虽然看王孝杰这全无遮掩的神情变化颇为喜感,但这张脸也实在不耐细看,于是便将自己的意思直接讲来。
  两衙宿卫体系虽然已经被抛弃,但还有许多尾要跟。毕竟这也是维持了近百年的一个军事体系,且北衙在神都动乱之前还处于一直高展中的状态,当中所牵涉到的人事问题极为广泛,需要谨慎处理。
  别的不说,单单原本两衙系统中的那些将士成员们该要如何安置,就是一个比较让人头疼的问题。毕竟这些人都是非常专业的军事人员,一旦不能为朝廷所用而流落在野,本身就是一个不稳定因素,若再被什么野心家吸纳聚集起来,则就更是一桩不可不防的祸患。
  所以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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