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有子立事,诸计攀附家室之外,将少辈颜面置于何地,能得时人敬重?”
  太皇太后这一番斥言顿时让太平公主神情变得有些尴尬,而同在殿堂中的薛崇训则连忙起身道:“终究还是少辈全无令才可称,虽然蒙恩恃宠、忝列朝班通贵,但却并没有匹配势位的才性、事功,所以才让阿母长怀得失之忧……”
  得了儿子递话给个台阶,太平公主脸色才略有好转,抬手指着薛崇训薄斥道:“既然明白自己的不足,就该更加努力用功,不要让你母生在天家的这一份情缘全都挥霍于你一身!”
  听到自家夫郎被如此训斥,另一位长公主李幼娘自是有几分不忿,正待开口反驳,却见到自家夫郎望向她的眼神不乏央求之意,这才勉强忍耐下来。
  对于这个表弟兼妹夫,李潼还是比较看好的,并不因与太平公主关系转差而另眼看待,他也指着薛崇训笑语道:“虽国器高智之才,也需要常有诤言提点,亲长是赞赏还是规劝,念都是盼你更好。才性可以随着齿龄递涨,可若德行固执桀骜,那就不免故步自封了。
  蓝田脂玉尚需精雕细琢才堪称美器,薛郎能明见不足,听教识教,成器不远。天家双恩加你,自然也是对你深寄厚望,盼能成材。我家幼娘惠性不称极佳,但你夫妻长好、如胶似漆,于人情一道,薛郎已是不俗,无需妄自菲薄。”
  李幼娘听到这话,顿时娇嗔道:“阿兄赞赏我家夫郎,话他便可,话术里偏要捎带上我,让人气恼啊!”
  听到李幼娘这嗔怪声,殿中众人各自微笑,冲淡了本来有些尴尬的氛围。随着李潼入席,宫人们开始传菜布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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