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的领域更加广阔。
  如今的李潼,倒是没有太多时间放在声辞戏弄方面,甚至就连早年念念不忘且充满怨念的元宵节抄诗的想法都转淡,近年更是少有新作问世。这对盛唐那些诗文大手子们而言,也是一个好消息,只是他们注定不知当今圣人为了他们能够顺利扬名付出了什么。
  圣人虽然久无新作问世,但也并不意味着大唐文人们的创作力就有衰减。文坛领袖的李峤,自成格局的陈子昂,还有贺知章等新秀们,也都笔耕不辍。
  包括已经远赴安南的张说,每有使员入京,则必有新作呈献,内容无非我与圣人天各一方、想念想得摧断心肠,但是南疆国土未治,我也只能在恩义驱使下留守在此、吞吐瘴毒。大内的宫使啊,何时才会到来,让我载着勋功方物,归朝去拜望我亲爱的圣上!
  除了这些已经文坛扬名的大手子们,朝廷还有专掌词学的机构,那就是翰林院,以太常少卿沈佺期兼领。翰林院除了一批词臣文士们之外,其下还有一个机构名为华文馆,而华文馆就是中央印刷厂,负责印刷各种书籍,传播于整个天下。
  且不说这些朝廷机构的增设,舞台上戏演了几个曲目之后,殿外又有人来,李道奴、李柔娘等几个小娃娃,人人肩上斜挎一白鹿皮的小包,在宫人们牵引下走进了殿中。
  随着圣人儿女们到来,殿中气氛变得更热闹,诸亲员们纷纷起身,各自恭维逗弄。几个小家伙儿倒也不怯场,一一向长辈们见礼,只是小眼珠子不时滴流乱转的望向坐在席中的阿耶,但见阿耶也只是微笑注视着他们,这才放开嬉笑,可见严父形象深入童心。
  对于庭中诸儿女,李潼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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