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观察了一会,在柔弱的本性和强架的严厉之间挣扎,终究还是受不了我撩拨,收回被搔到软绵的手。
谁知,她刚一放松,我就迫不及待地高呼说:「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啊!你刚刚那样不就是想把我砸呜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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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提!?」
若兰脸红的都快渗出血来了。
「你要是再乱说话,我以后,我!……」
她再次支吾起来。
瞧嘴型,她原本是想说不和我『做』了。
可是,这个要求实在有点强人所难,与其说是惩罚我,倒不如说是折磨自己更为贴切。
意识到这点,她随即改口,微微嘟起朱唇,想用委婉的方式永久削去某项服务。
不过,这个「弄」
字还末出口,她又急忙吞了回去,露出难以割舍的神色。
看她一脸犯难的样子,我推测她是真上瘾了………无法舍去嘴唇与肉棒厮磨虽然无法构成生理层面上的愉悦,但心理满足有时候也能带来超乎想象的满足感。
若兰这也犹豫,那也留恋,前前后后换了好几个字眼,都觉得不太合适。
经过漫长的思想斗争。
最终,她只能虚虚柔柔的、轻飘飘的用了个不痒不疼的「看」
字来表达她的不满。
这已经是她能找出的最容易被忽视的惩罚了,其他通通不算。
因为那些方式或多或少都掺杂有她的自发意愿,只有这个「看」
字能彻底撇清她的心思。
看就看吧。
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做爱的时候被人扒个精光,也是很正常的事……闹了一阵,若兰也累了,不再追求苏珏的事。
而是软在我怀里,双目呆滞,双目一刻不离,思绪神游天外。
「还在想她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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