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凑过去时,阿妗开口了,只不过声音里显出她无尽的虚弱。
「天哥!没事,丫头都告诉我了,我不会再胡闹了,让医生帮我检查下,也……也让我静一静!」。
丫头轻轻拉扯我的手,我看了一眼丫头,只好退出病房。
「我还没有告诉妗姐,你要和我结婚的事,我想过段时间最好……最好由你告诉她吧」。
丫头虽然想开了,却依旧没有办法面对阿妗,那幺我呢?我又如何去面对阿妗呢?唉,有机会再说吧,这种事不应该让丫头去承担。
正在胡思乱想以后的生活,却突然想起刚刚想要去电台来着,不过看着今天的情况是去不成了,总不能让丫头告诉阿妗,我去找沈言算账吧,免得她更伤心。
于是找到隔壁歇着的两个兄弟,托他们联系人去电台找下线索。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医生陆续走出病房,主治医生直接找到我,说道,「病人伤情基本无碍,不允许剧烈运动,另外似乎跳楼前被暴力侵犯过,半年内要注意房事。
这几天不要吃太过油腻的食物或刺激性食物,再休养段时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不过病人精神状态不太好,需要格外注意和安慰,好了,你们可以进去看看了」。
谢过医生后,我赶紧拉着丫头走进去,却看到阿妗看着窗外不住哭泣了,因为心情激动,高耸的胸部不断起伏着。
轻轻走过去,接过丫头递过来的纸巾,轻轻替阿妗擦去脸上的泪水。
就这样,我和丫头,分别坐在阿妗两侧,沉默着看着哭泣的阿妗,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幺。
因为不知道那些天究竟发生了什幺,虽然我很早就想问阿妗这个问题,却无法问出口。
「那天……我离开家门的那天,我在西郊找到沈言,沈言开始很开心我去找他,晚上就把凌乱的房间收拾干净,他说……他知道我喜欢住平房,喜欢有个院子,他说有了钱了就把那个院子买下来,我真的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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