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格外狠,说着还稍微用力拍了一把,这个部位来一下真的挺疼,盛男不住地点头,她真怕他们说到做到。
她被解开了束缚,跪在黄毛面前,背后的土狗拿着一条湿毛巾。
“说一遍我听听!”“我……”“我你妈了屄啊!”话音末落,土狗手中的湿毛巾就如同鞭子一般重重地抽打在盛男的后背上,留下一道红印。
被抽了数次之后,盛男终于达标了,她坐在椅子上,双脚也放了上去,大大地分开成M状,展示着光秃秃的阴部,右手的中指在按摩着阴蒂。
“记住,不许哭出来!”黄毛声音不大,却力道十足,盛男嘴角抽动,忍了半天才平静下来。
“我叫盛男,江海大学经贸分院学生,2000块钱包夜!”“能玩捱死捱木不?”“3000块,随便玩!”“有人数限制不?”“没有,随便玩!”盛男的身体随着手指的刺激开始进入状态,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着。
“那我包一夜!”说罢,土狗将30张百元大钞放在盛男赤裸的胴体上。
盛男接过钱:“谢,谢谢老板!”“表现不错!”黄毛已放下了手机,他又拿出1000块,“刚才哥哥有点兴奋,把你裙子扯破了,这钱你拿着,买条新的。
”“哎呀,哥哥们还意犹末尽呢,套都用了了!”黄毛吸了一口烟,摸着光秃秃的阴部,“这样吧,不难为你,不用这里,让两个哥哥一人来一次,我再给你加1000!”盛男再度流泪了,在今晚之前,如果有人拿钱逼她,她会把钱甩到对方脸上,事实上确实有人做过这样的事,那是她当家教的学生家长,约好的上课时间,孩子没在家,爹有点抽风,她宁可失去这条财路,也没有屈服。
她想要钱,但还没到为了钱放下一切的程度,昨天没有,刚才没有,现在也还没有。
屈服不是钱的事,是真的怕他们更出格,她甚至都不敢想能拿到钱。
硕爷已躺在床上,在黄毛的指挥下,盛男跪在他身上,双手挤着乳房,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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