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凑近看我，我能看见她光滑细腻的肌肤，近在我的嘴边。
“没有。
”我坚持说。
“那可惜了，这次蓬莱仙会可有不少美人参加，我有招收几个内门弟子的名额，用给你做妾为条件找几个弟子。
”岳母可惜说，明眸善睐，似乎想看我失望的表情。
“娘，招收弟子还是好好培养，这种条件就不要提了，人家踏入修仙路参加蓬莱仙会，最后却被这样要求，太可怜了。
”我劝谏说，大概觉得师徒关系神圣吧，和买来的柳若葵不同，这样用教育垄断的方式压迫人，有种以权谋私的感觉。
或者说让我想起了地球新闻上的蝇营狗苟。
“这算是你要的奖励吗？”岳母审视着我。
我问心无愧，所以倒显得坦荡。
“如果有奖励我希望是这样，我知道修真界像是练蛊一样，也知道真心待人不一定会有好下场，甚至于我也干了不少坏事，底线很灵活，但我不想用这种方式扼杀她人的命运。
”我叹气说。
“我的儿呀，你终究还是雾里看花，这样的条件那些女修可是削尖脑袋也想进。
”岳母可怜着我的天真说。
“能给你做妾是她们天大的福分，看看柳若葵就知道了，多少人羡慕，况且还是长老的弟子身份交换，作为我女婿的妾室，还算半个自家人，能获得悉心的指导，这个名额还要抢夺才能获得呀。
”岳母举出例子说明，又看看沉默不语的我。
“但是你不愿意，那就作罢吧。
”放下衣袖，岳母有些失望，像是觉得儿女不能体会自己。
“
音律进步有奖励吗？”面对岳母失望的神情，我忍不住说。
“你想要什么奖励？后悔了吗？”岳母温柔的说，似乎期盼我回心转意。
“我不能接受，从小的教育告诉我，这样是不对的，但是我想了解娘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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