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讲话已经开始大舌头。
妳一句,我一句,常常隔了许久才有人回话。
[醉了!
!
老孙有点不行了,人真是不能不服老啊!
!
想当年,在金门躲在坑道内,下了哨,大家就是躲在坑洞内的卧室喝酒。
醉了就睡,被叫醒就去上哨,隔天还能跑步测验。
]老孙站了起来,缓步走向床边。
[主任,你就先睡吧!
!
东西我来收拾。
当年我爸也是这样,做女儿的收拾餐盘是应该的,况且我是……]朱主任会没讲完,只听到老孙开始打呼起来。
转头看,孙主任人靠倒在床边,屁股坐在床缘,上半身靠着墙,下半身屁股以下包含双脚还在地上。
朱主任想站起来,却发现双脚无力,她浑然不知这就是混酒的反应。
只好又坐下,人趴在桌上稍事假寐,想说缓一缓再收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朱主任猛然醒来,才想起还在孙主任房间。
看看墙上时钟,已经快到午夜时分。
得赶紧收拾桌上碗盘清洗,然后回房睡觉。
只是当朱主任回头看孙主任时,她猛然吞了一大口口水。
原本斜躺在床边的老孙,上半身的陆军墨绿内衣已经脱下,连短裤也脱了,衣物就摆在床边。
老孙身上只剩一件黑色四角内裤。
男人只穿了内裤睡觉不稀奇,但是这内裤中央伍却有个棍状物体突出,把原本就紧绷的内裤撑得更明显。
正当朱主任还在犹豫时,老孙的手突然伸入内裤,把裤档内的家伙给掀了出来。
硕大的阳具压着内裤的上缘而出,同时间老孙的手掌无意识地开始套弄起阳具。
这场景让朱主任又回到几个月前偷窥老孙在房内自慰的画面。
想想自己有时半夜春梦,等醒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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