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忍无可忍的爆发了。
“手冢国光,你有完没完?要悼念你可怜的初恋,你自己凭吊好了,干吗拖上我?”手冢默默的吃着碗里的长寿面,什么都没说。
“你和迹部景吾分手5年了,你到底要怎样?”“10月4日。
你不是也没忘吗?”手冢语气平淡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如果你真得忘记了这个时间,我今天所做的事好象没什么不妥吧?”忍足一愣,的确,如果抛开这个时间,手冢的行为真的无可挑剔。
每周例行的去教堂做礼拜,每周都会准备丰盛的晚餐来弥补平时亏欠的胃,甚至连每周周末固定的看网球比赛的习惯都没改变,但为什么……“我以为只有我在意,原来你也一样!”低头,继续吃着晚餐,却如同嚼腊。
心不在,任何的美味都只是维持生命的补给品。
“我不像你,我不会做沉浸在过去的胆小鬼。
”其实,被人说中伤疤真的很痛,犹如把愈合的伤口重新揭开一般。
忍足一直认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此刻却被手冢说得如此直接,痛直直的扎在心里。
“你没有资格批评我!至少我只是沉浸在过去而已,不像你还在现实中寻找替代品!”“你敢跟踪我?”“如果下次你的衬衫上不会粘有你床伴灰紫色的头发的话,我就承认我跟踪你!”忍足说不清当时的感受,一方面很高兴手冢看到了自己的寂寞,另一方面又好像被人窥去了最重要的隐私。
不知如何应对,于是选择逃避。
拿起外套,头也不回得出了家门。
留下因用力过大而微微颤动的房门和手冢落寞的背影。
第二天,忍足懒懒的从宾馆里出来。
宿醉果然很难受!揉揉发紧的太阳穴,努力回忆着昨晚的荒诞。
因为和手冢的不愉快,他整整在酒吧里耗了一个晚上,喝了8杯玛丽,9杯朗姆酒,好像还要了伏特加,记不得了。
其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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