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之后就有人送我离开,并且给了一笔丰厚的钱财。
第二天,我就得知总理夫人已经被联邦最高法院控制,不久将接受最高军事法庭的审判。
罪行是叛国罪。
没过几天,我就再一次见到班克罗夫特·卡明斯先生。
他告诉我,总理夫人需要我的证词以证明不在场。
我拒绝了。
他痛哭流涕,笔挺的西装凌乱不堪,一向梳得整齐的头发也全散了。
他说叛国的不是总理夫人,而是阿登纳总理。
总理三年前接见帝国外交官,不慎被注□□神药物……“阿登纳已经殉职,他所有的荣耀和耻辱都随着他的死去而不复存在。
”原来,所有的荣耀与耻辱是这个意思我告诉可怜的卡明斯先生,总理夫人是不会接受这样的莫须有的罪名的。
可是我们的卡明斯先生彻底失去了他的绅士风度,他不停地咒骂我,我们扭打在一起,像两条疯狗。
他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我的矜贵的野玫瑰,是不会低头的,可他想要维护阿登纳总理的名誉。
一个星期后,联邦最高军事法庭审判现任□□行政首长兼联邦军队总参谋长唐·阿登纳。
由于没有确凿的证据,以及军部的联名请示。
总理夫人停职察看。
他最终没有接受我的帮助,那时候我只想到他是如此深爱总理,宁愿自己背负罪名也不肯让总理死后名誉受毁。
但是,或许是你们亲爱的老流氓老了,他想自作多情地认为,或许总理夫人也不想让他的情人以那样狼狈的形象出现在全联邦的视线中,遭人唾弃。
两年后我复读了,大概出于年轻人倔强的自尊心,我没有用那笔丰厚的财产,只能靠联邦的救济为生。
一次,我站在街头,看着帝国大厦中央光屏中在接受采访的男人,依旧年轻,依旧优雅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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