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深沉地讲道:“在这个熙熙攘攘、忙忙碌碌、充满着欲望的社会里,每一个人,包括你我,都活得那样的真实。
想做什么,又不想做什么,都存在于我们心中的抉择。
不同的人会对他们自身的境遇作出他们自认为正确的选择,当然不同的人也对他们自认为正确的选择作出不同的评价。
我无法说他们到底是对抑或不对。
所以,妈,你所说的你是不是好女人,这问题我不能评判,因为无论怎样,你永远是我的母亲。
这一点就能说明我的态度。
”我的这番言论使她十分感动。
随即仰起秀脸,声音颤抖地说道:“谢谢你儿子。
谢谢你这么理解妈妈。
我做了那些事,可我自己始终无法原谅自己。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但你的话让我醍醐灌顶,一下子就明白了。
你放心,我明天就处理好杂事,我们一起回去!”“真是意外之喜啊!”我心里这么感慨了一句。
接着和她讨论起回去后的事宜。
也许她果真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想通了,和我说话时脸色神态都恢复到以往的状态。
讲了一会儿,我喝下的大半花雕酒的酒精开始上头,人也晕晕忽忽的。
见此她就催促我去睡觉,我答应之后也就出了卧室,到隔壁休息去了。
躺倒在沙发床后,我心里泛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嗨!还好没做禽兽不如的事。
”接着便进入了梦乡,熟睡过去第二天早上,我妈果然如她昨晚保证的那样去跟钱明远辞职了。
也不知道她是怎样说的,等中午回到住处以后她就兴高采烈地告诉我事情办完了。
接着她又叫来了房东,跟他结清费用后我俩就收拾起东西,准备回县城。
望着她风风火火,忙忙碌碌的身影,我内心的思绪也为之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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