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发问,我连忙回答。
见我这般答复,她也就不再追问,继续小心地驾驶起车子来。
我也靠在车座上暗自惴想着,人生果真奇妙,将两个年龄,生活阅历,家世背景完全不同的男女牵扯在一起,因性生怜,因怜生爱。
看来感情这东西真是没什么道理可言,它只存于我们彼此地心中,各自体验,各自取舍。
但她会是下一个我妈吗?我会是下一个小夏吗?我觉得这就要交给上天来回答了三天后,下午放学我还是请假回了家,以便帮我妈打扫她新租的房子。
这几天来我均是如此,晚上就在家陪着我妈聊天看电视。
慢慢地她的气色比那天我在宁州见她的时候好了不少。
昨晚我俩还去看了房子。
那房子离我家很近,在同一个小区。
而且非常凑巧的是这房子楼下住的就是我的好朋友海建一家。
所以当今晚我们母子打扫的时候海建也上来帮忙了。
胖乎乎的他干起活来到是很卖力气,见此我也时不时的逗他两句。
他脾气很好,非但不生气,甚至还自己调侃自己心宽体胖脸皮厚,不怕人笑话。
这下子连我妈都乐得“咯咯”直笑了。
干完活,满头大汗的三人大致地清洗了一下,然后就由我妈带领去了小区外的一家餐厅吃饭。
用完晚餐,海建先向我们告辞回家。
我们母子则在小区里悠闲地散起步来。
我也是很久没在自己家的小区里闲逛了,走在这熟悉地小路上,看着周围来来去去,或认识,或陌生的街坊邻居。
都给我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以至于原本就缓慢地脚步此刻更是如同蜗行牛步一般。
“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这时行走在我身边的我妈也发现了我的异常,随即这样问道。
听她发问,我立即正了正身子,摇头答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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