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舒服地哼出声,屁股也开始往上挺。
此时的她也先是以舌尖舔舐着马眼,尝着那股我们男人特有的味道,跟着舔着那龟头下端的圆形沟肉,然后唇瓣一张,就满满的含住了它。
她的螓首随即开始上上下下不停摇动,口中的阴茎便跟着在其唇腔内奔跳纵送,只听得“吧咂吧咂”地吞吐吸吮声不断。
阴茎在她的朱唇里抽送,塞得她两颊涨的圆凸、硕大。
偶尔,她也吐出龟头,用纤细的嫩手紧握住,把阴茎在她粉面上揉搓着。
这样手段高巧、技法娴熟的口交我怎能生受得了?很快,我便精关大开,一泻千里。
又过了一个小时我俩变换了玩法,正用六九式的姿势在互舔。
我用自己的舌头含弄着她那散发奇瑰气息地蜜穴;她则趴在了我的两腿间,双手握着那根再次涨大的阴茎,不住地吸裹套动时间,我们不予理会;地点,我们不去考虑。
这个夜晚,我和她只是一对追求原始生理欲望的世俗男女。
在她那性感而又艳丽的娇躯上,我一遍又一遍地伐挞,然后一次又一次地重整而起。
她也在这场疯狂地淫宴之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特别是最后一次,当我在她那已经被阴茎撑得城门大开的菊门中射进我仅余的几滴存货时;她随即开始了近乎于狂野的呻吟,并达到了高潮。
此刻的高潮,比起以往的又更加不同,因为当她爽得几乎要晕死过去的时候,我又用力地抓揉她的乳房,疼痛总是令她无法完全晕死过去,这徘徊在痛苦与极乐之间的感觉,我想她怎么着也不会随便忘掉吧!第二天上午,旅馆房间内。
窗外,一缕明媚地阳光从帘子的缝隙中射了进来,照在了我的脸上。
仍处于睡梦中的我恍惚了好一阵,才渐渐地醒了。
迷蒙之间,我一手揉着自己胀痛无比的脑袋,另一手朝床的一侧探去,却发觉那边已是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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