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好喝。
”我俩又客气了一番,他最终还是同意了。
因为时间还早,我和他便在房间里一边抽烟一边闲扯。
聊天中,我问起了他的近况。
他跟我说,下个学期结束,他便要离校去找单位实习。
为此,他父母已在到处托人打听一些能实习的地方。
可情况不是很好,县里大多数的机关事业单位现今的人员都是满编满员。
没有过硬的关系,根本就别想进。
而其它一些工厂企业,则因近年来经济环境恶化所带来的影响,也正紧缩银根,裁员减薪。
实习生?对不起,敬谢不敏。
“嗨!”讲到这儿,他微微一叹,接着又道:“现在反正还有半年。
我爸说了,实在不行就进他们厂,先去临南市那边的分厂干一段。
实际上,我想想也只能这样了。
”“还记得我来上大学前跟你讲过的吗?”我又扔了根烟给他。
接过去的他用自己的打火机点上后,目光疑惑地反问道:“什么?”“你不是想开茶室吗?”我翘着二郎腿,神情悠然“到时候你要是暂时找不到实习单位就干脆开茶室吧。
我不是答应过你钱不够的话我来出一点,算入股。
”他听了,想了一会儿才恍然道:“这个呀!我好久没考虑了。
差点都忘了。
嗯,再说吧!”中午,我在汽车站附近找了家饭菜不错的饭店。
点上酒菜后便跟他继续聊着。
不过他看起来情绪不是很高,总是拿着手机,似乎在等什么人给他发信息。
见此,我止住了话头,等菜上齐后就开始招呼着他一起开吃。
“珊珊怎么样?”吃到一半时,我忽然向他问起了诸葛珊珊。
他听了挠着头,想了想才说:“这我不太清楚。
你知道虽说跟你一块儿和她玩过几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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