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哪家公司的佣兵呢!是黑水?izo?eo?还是别的什么小型佣兵团?”“北极狐。
听说过吗?”他不温不火的道出了一个名字。
我想了半天都没有忆起世界上有哪个雇佣兵公司是叫这个名字的。
于是便摇着脑袋继续道:“算了,反正迟早我都是要跟着你去国外混饭的。
诶,对了,那个老梁是谁?怎么跟他认识的?”“三年前,他在刚果的一家由国际组织出资兴建的医院当主治医师。
当时刚果正爆发内战,一次交战中一伙叛军强行征用了那家医院,还把他在内的十几个医生护士都作为人质,想以他们的性命迫使政府军停止对他们的进攻。
出于某些方面的考虑,政府军没有同意叛军的条件,而是通知了这个国际组织。
这个组织就联系到了我们北极狐,由我们出手营救了那些医生护士。
老梁就是我当时亲手从关押他的房子里弄出来的。
他见我是华人,很是感激,给了我一张他的名片。
因此我也就知道了他是东州人。
昨天我们合计好,你去了拍卖会现场后我就联系了他。
电话里一聊才知道他回国后因为实在看不惯国内医疗领域的一些肮脏事,已经辞掉了职务,自己出钱在这儿开了一家诊所。
为此他妻子还跟他离了婚。
”话说到这儿,无炎他看着我,叹了口气,心怀歉意续言道:“本来我认为行动损伤会出现在你的身上,没想到理查德会使用麻醉剂和迷情药。
害的你母亲”“计划的再好总是会有意外的。
”我摆了下手“不怪你,这样的情况我早就预料过了。
何况我妈,我妈她,她也,也”后面的话我不想再说出口,因为无炎很明白,这话背后的含义。
走出早餐铺,我俩便分头行事。
他回诊所照看我妈,顺带处理掉那辆普桑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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