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轻声咀嚼着这两个字。
而心底,再度升起了那种荒诞、令自己啼笑结非的心绪。
“真是戏剧化的漫长一日啊!唉!浪费了!”几分钟后,和衣而睡的我盖上被子,睁着双眼,默然念道。
但同时,嘴边那一抹微浮的弧角,依旧出现了隔天下午,一点正,公寓内。
屋外的天气延续着昨夜的乌暮深沉。
许多枯萎发黄的树叶在秋风中飘零舞动,卷起漫天昏黄。
一眼望去,甚感肃杀、悲凉。
屋内虽然开着空调,体会不到窗外那种渗人心魄地凛冽秋风。
但是气氛,很是诡异“呃,事情呢,就是这个样子了。
我也不瞒你们,还明白你们现在心里一定很乱。
可是我还是觉得有必要把这些告诉给你们。
我和她肯定被那些人记上了心。
如果被抓,那一定就是死。
”此时的我站在大衣柜旁,对着正在床边毗邻而坐的男女诚恳相告。
男的身材中等,体形肥壮,耷拉着脑袋,一副萎靡不振的颓唐模样;女的丰腴性感,神色却十分惨淡凄伤。
这对男女是谁?他们正是海建,以及我妈。
清晨的时候,早起的“w”不,现在应该称她为妍舞。
她又跟睡醒的我商量了一番,随后就将我妈弄醒,并带她出了门。
直到快中午的时候,她才带着我妈,以及我十多天未遇的海建返回。
这之后,妍舞再度出门,去做她该做的事情。
而我,经过谨慎考虑后,便组织起措辞,字斟句酌地,态度和熙地把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向我妈与海建阐述了一遍。
当然了,哪些事能说,哪些事不能说,我心里还是有谱的。
例如上次跟踪我妈到县城,并录下她和海建的性爱画面的事,我就闭口不言。
“这场戏里,有人是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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