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荡。
看着父亲倒卧,母子相拥而死的凄凉场面。
我没有怜悯,没有恐惧,内心更没有升起任何异常,能够让人感到不安的情绪。
镇定地用床上的被子擦去残留于身上、鞋上的火药残留物跟血污,在卫生间洗了把脸,弄干净上面的肉渣骨沫后,我便跟同时清理完现场的妍舞,还有等在门外的海建一同离开了这栋房子。
至此,他们一家三口,连同住在一楼,预先被妍舞捏断颈骨致死的小保姆,全部丧生,无一幸免“手枪击发前把所有的精力用在瞄准上,那是十分愚蠢的,因为瞄得再准一扣就跑掉了,一般的要领是在一个区域里晃动,关键是增加对板机的压力直至击发。
要记住,手枪和自动步枪的射击要领完全不同,毕竟自动步枪一般都是双手”就在我冷漠微笑,回想刚才在那里大开杀戒的场面之时。
坐在驾驶座上,却并没有启动车子的妍舞正对我讲解着一些关于射击的动作要领。
我边听,边瞟了眼缩在我身侧的海建。
此时的他面色煞白,表情惶恐,满身的肥肉也都在不住抖动。
这一天以来的经历肯定在他心里留下了深刻烙印。
我非常理解他此刻的心情,那种与鲜血交织的性爱,死亡。
普通人,换句话说就是没有见过那种事情的人,心理层面的冲击一定是巨大的,甚至是毁灭性的。
两个月多前初夏夜晚,东海大学后门外的野地那儿,我的表现,不是和现在的他一样?呵呵,不过那次想到此,我摆手止住了妍舞的讲解。
拿出烟盒,取出一根,然后把它塞进了海建那依旧在发颤的嘴巴里,并用火机引燃。
“咳咳咳!”茫然无措的他不自觉地猛吸了一口,烟气仓促入喉下,刺激得他一阵剧咳。
身体同时也蜷缩得更加厉害,完全如同那体积庞大的肉虫一般。
我摆着笑脸,拍了拍他的肩头“你又没靠近,只是隔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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