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惊愕,双腿一软,身子又矮了下去。
“所以嘛!如果你有决心、有毅力保护我妈的话,还请你在我面前表现一下。
”说着话的我,从摆在地上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副橡胶手套跟几块毛巾“带上它,把桶里的那堆秽物倒掉,再好好的打扫打扫,弄干净我们残留的痕迹。
”看他带着满脸不愿,却又无可奈何的接过那些东西。
亦步亦趋地进屋,强忍着翻涌的反胃欲望,搬木桶,倒脏物,擦拭各处的勤勉模样。
我的内心里顿时便闪动着病态的兴奋和狂热,偶尔甚至会亲昵地拍拍正在四下忙碌的他,夸赞几句。
“嘿嘿!胖子,岂不闻世上的事情都是虚而实之,实而实之,实而虚之,虚而虚之;这虚实真假之道,你不懂,不懂的呀!”已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我,泛着琢磨不透、含义万千的笑容,无声自语。
夜已经深了。
浓墨一样的天上,连一弯月牙都不曾出现。
偶尔有一颗星芒带着凉意从夜空中闪过,炽白的光亮又是那般凄凉惨然。
风,是黄昏时分刮起来的,开始还带着几分温柔,丝丝缕缕的,漫动着柳梢、树叶,到后来便愈发迅猛强劲起来,顺着劲的风势,几乎有着野牛一样的凶蛮,在东州的上空漫卷着,奔突着。
“早点上去休息吧!累了一下午了。
”温声轻语地将满面憔悴地海建送至我们所暂居的楼房门道口,并目送其上楼以后。
我就摸出了妍舞给我的,跟她同一款式的卫星电话,开启里面的追踪功能,查看了一番。
五分钟后,电话屏上的两个红色目标节点归于一处,无任何异常发生。
见此,我便关掉了追踪功能,随后拨打起了妍舞的电话。
“处理掉几个了?”那头刚接通,我就迫不及待地询问起来。
“一个。
现在在朝宁州方向进发。
”顺着她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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