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夫妇二人呢,最最疼爱这个妖孽,在二人最后一刻想的还是,女儿怎么办,天雷疼吗?若有来世,树精下辈子或许会投个好人家,尽情享受父母的宠爱再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女人想挣脱他,胡乱扭着身子,伸手打他,法海依旧不为所动,紧紧的抱着她。
许久,苏歆妥协了,抬眸冲他慵懒一笑,困倦道“今日挺累的了,回客栈睡觉吧”他们到了天子脚下,京城。
已逢冬日,冰洁的白雪蒙住了繁华的城楼,路人行人不多,显的格外凄凉。
这天,一个小和尚打破了这有些微妙气氛。
苏歆在屋里呆的格外烦闷,和尚在打坐,还叮嘱她身子不适就不要出门了。
可她酒瘾犯了,一时如坐针毡,偷摸着披了件青色斗篷便出了门,大雪已过,而今不过毛绒雪花。
她进了间酒楼,找了处偏僻角落,听着老头说书,喝着热酒,入口辛辣,落腹烧的浑身都暖了起来,尤其心口热的不行。
不禁道“烧心”可还是一口气下了几杯。
眸子微眯,撇向楼下做在桌前的白胡子老头,一手托腮,饶有兴趣的听了起来。
“...如今啊,严寒冬日,外面是白花花的一片啊,雪为纯洁之物,每年都会到来,终会洗去这人世间一年来所有的腌臜,洗掉咱们心里的烦闷...”苍老颇有故事感的嗓音有声有色的传到耳边。
她扯了扯嘴角,笑的让人不解“讲到这,老朽倒想起民间一关于雪的故事........”“............”苏歆回了回神,双手摁在桌子上,挤弄了下浑浊的眸子,看向桌旁那几个躺的歪七八扭的空酒壶。
她有些可笑自己怎么听完这俗烂套的悲戚爱情。
拉起旁边的外衣站起身,起的有些猛了,晃荡了下。
她逼着自己清醒,竟也走的与常人无异。
到门口时,刚要拉开门帘,迷迷糊糊听到了老头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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