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
「该怎么做?」她问。
狄飞云领着水筝往回走,说道:「我们需要处理基本的问题:食物、水、安全」哦,他的重点是生存,水筝也是。
可想到和这个残忍的囚犯一起生存,她就暗暗叫苦。
狄飞云看到水筝眼里的难色,不满地问道:「你还有更好的主意?」没有,水筝当然没有,所以她不说话,可狄飞云那种无所不知的态度让她难以忍受。
在一番短暂的考虑后,水筝得出一个残酷的结论一一除了赞同狄飞云所提出的生存战术外,她别无选择。
她应该高兴,这个人至少有生存战术。
狄飞云的嘴角翘起,「还有我救了你的命,你得偿还代价……你的训练」水筝不知道他所说的训练是什么意思,但她不喜欢,所以选择忽略。
然而,他一提到救命和代价,水筝立刻想起昨天的惨烈,心中一阵剧痛。
她抛开矜持和骄傲,黯然道:「好吧,可我要埋了我父亲……还有其他人」「推入海中是最简单的办法」狄飞云生硬地回应。
这句话像给水筝一记耳光,她抬起眼睛,嘴角挤出一丝惨淡的笑容,「那是我父亲,我爱他」让水筝意外的是狄飞云没再多言,而是拿出钥匙,解开水筝的手铐。
水筝闭上嘴,却没有停止思考。
狄飞云的眼睛冷酷无情,充满洞察力。
这个男人究竟经历过什么,能如此淡定面对死亡。
水筝知道适应环境的重要性,但到不了他的程度。
这不是依靠意志力能驱逐、能忘怀的事情,水筝只要一想到失去的亲人就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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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揉手腕,缓解皮肤上的疼痛和灼烧。
没有现成的铲子,水筝设法从飞机残骸找到些可以用来挖土的工具。
昨夜的涨潮将飞机残骸又冲刷一遍,他们只设法抬出四个人——她父亲,陆致天、刘哲平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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