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宣布我俩好不到半个月,和知青点另一个女知青双双回城了,我俩的故事算是差不多一样狗血。
那段时间真的很难熬,其实从条件方面因为外部环境的改变要比以前好一些了,但是心里要感觉比以前更难熬,我开始不愿意和人打交道,不愿意交流,喜欢看成群的外放回来的鸭子,看它们无忧无虑蹒跚满足的憨态,只有没有人与人交接的场合,我才充满了生命的欢悦,到了人群,就像死了一样。
钱老师看着远处,悄声地说。
生命是一袭华丽的袍子,里面爬满了虱子。
栗然说。
钱老师看了栗然一眼,苦笑了一声,说:你也知道。
嗯,每个女性都有一种爱玲情节的,特别是悲伤中的女人,爱玲最了解。
呵呵,你这丫头,当下最好。
对了,昨天还和老头说你突然变个人似的,不像刚到的时候那么忧郁了。
呵呵,阿姨,昨晚知道了,那件事是个误会。
啊?真的吗?嗯,是的。
栗然说。
钱老师点着她鼻子嗔怪地说:看你下次还会不会动不动就暴雷一样,这脾气简直不像一个女孩子,怎么样,有没有向老公道歉。
道歉?门都没有。
说完,栗然和钱老师说把所有糗事推到老公身上的细节,说得钱老师咯咯直笑,摇着头感叹,说完说:你老公不错的,要珍惜。
栗然撇嘴,谁知道呢,男人都不会那么老实的。
那要看你怎么理解男人老实这事了。
钱老师颇深沉地说。
栗然咋一想没想明白,呵呵一笑。
那阿姨,你们后来怎样了呢?我们被点上的人视作难兄难妹,可我谁也不愿搭理,可他经常塞各种各样的书给我,让我消磨时间,什么书都有,课本,小说甚至还有毛选,呵呵。
再后来,就是高考开始,他要我去报名,我们一起去的,其实我初三毕业就插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