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车上做梦把情节穿越了,不知道是不是为这事。
肯定是吧,可是,那年高考并没有资格证限制的,点上有十几个人一起去考试,队里大拖拉机满满一车送进城的,没有资格证这一说。
所以了,肯定是我把情节穿越了,压根没这回事。
栗然说。
钱老师无语,有点震撼,如果真是这样的情节,那可是完全颠覆了以前所有的感知,当年可是一对被抛弃的难兄难妹,两个姥姥不亲爷爷不爱的人相互搀扶着走到一起的,现在跳出一个为男友前程而不惜牺牲一切的女人,甚至几十年后还自以是被抛弃的身份,实在是出狗血剧了。
从山上下来,两位麻将桌的老搭子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后面的活动室,而是和栗然一同直接回到了房间。
栗然喜欢安静,像昨晚那样只有一个人在房间很舒服,现在隔壁会偶尔传来桌椅声响,还有轻微的聊天声音,有点儿稍稍的烦躁,她还听到客厅打开了电视机。
小栗,睡了么?是钱老师的声音。
她开了门,让她进来,说:睡觉还早了点儿,昨天睡多了,呵呵。
她要给她拿杯子倒水,被钱老师制止了:不用麻烦,我就坐一会儿。
没事吧,赵老师?没什么事,傻了吧唧了,真有你的小栗,你的一个梦就把老头搞蔫了。
真不好意思,阿姨,我不知道赵老师这么感性,事情过程是自己亲身经过来的,来来去去的缘由当事人是一清二楚,我只是觉得类似小说的一个情节有点儿有趣,实际上肯定和事实八竿子打不到,所以张口就这么说了,不想赵老还会当真。
是的,他说没准是真的。
栗然晕了。
可是……栗然想说什么,却没有头绪。
他刚才回忆起来,徐璈当时确实悲怜地感叹咱们该怎么办呢?人家都挖尽所有的路数,能走得都走了,学习远不如你的人都被推荐去上大学了,你却连个考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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