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弘博逼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让我到那个家里凑合什么。
”“难不成你真想离婚。
柳烟儿,这个婚姻是你自已选的,希望你不要忘了你是为了什么进的这个门!”“是,我没忘了,不用你提醒。
可是,程弘博是畜生!是畜生……”因为生气,我猛地扯下了病床上的被子。
叭咕一声,原本被我摧在被子底下的微型录音机一下子掉到地上。
我心里一凉,刚想探身去掩,悲催的,眼疾手快的程杰已经把它牢牢地抓在了手里。
“给我!”我心里一沉,出手就抢。
我不能让程杰听到这个录音,如果被他听了,我不但没了做人的尊严,就连继续活下去的勇气也会没了。
“这是什么?”程杰冷脸看着我。
“还给我,我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根本没有妥协的意思。
“如果我想听呢。
”“程杰……”我的泪再也无法遏制地流了出来。
你可以听,只不过,听过后,我们的关系也就到头了。
程杰定定地看着我,似是要从我眼睛后面的那丝恐惧里读出他想要的结果。
“有这么严重吗?”“是,如果不信,可以听听看”程杰还真就听了。
我知道他不相信我,他还以为,这个录音带里会藏着我和杨尚军的某个密秘。
只可惜,我让程杰失望了。
当录音机彭然坠地的一刹那,他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我出院了,不顾程安道和刘福香的一再挽留执意回到了妈妈家。
我承认我是个不孝女,从妈妈凄忧的眼神中,我看出了她的无奈与伤痛。
我在妈妈家里一住就是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我没去润丰酒店做兼职,程杰没有找过我,那三十亩地的事儿自然也就成了泡影。
倒是我的公爹,每个周五的晚上都会把贝妮送到我这边,周日晚间再来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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