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人打了两个大耳光。
何主任,有你这么耍人的吗。
又羞又恨又无奈问,我愤愤地摔了指向何安东的手机。
何安东颇为不自在地看了看碎成三瓣的手机,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程杰,讪讪地笑了笑。
对不起,程区长,我会赔你的手机,你们慢慢喝猛然意识到闯祸了,我羞情至极地站起身子,原本烧红了的脸一冷一热地交替着。
喂,柳烟儿,眼见我动了大怒起身要走,何安东一个箭步挡在了我的身前。
柳女士,咱好好说话还不行吗。
对不起,何主任,我同你的工业园没什么缘分,所以,也没什么可说的话看到程杰很优雅地从碎成几辫的手机中取出了他的手机卡,我的心又沉又痛。
这部手机是程杰一直和我联系着的私人电话,我真的不知道,手机碎了的同时,我们的关系是不是也就到了尽头。
你这人,你的电动车都骑不走了,还说和我的工业园没缘分。
何安东不冷静了,瞧那意思,他是真的不想让我走。
喂,你又不是真的十八岁,干嘛那么没度量,这样吧,吃完饭我送你,算是给我赔罪了。
这是那位瞧不起我,并一而再x再而三地看着我出粮的何安东吗。
一想到他的挽留更多地带上了看笑话的成分,我冷哼一声,不管不顾地下了二楼。
其实,我心里依日惦记着静观其变的程杰,当然,离开包间的一刹那,我也看到了那眼里的那丝悲感与不舍。
就算不舍,我也要走。
因为,我不想在程杰面前自取其辱。
冲下二楼的一刹那,我又面对了必需买单的问题。
怎么办。
我手里的现金只能付清一百九十块钱的菜金,却无力支付三百多块钱的酒钱。
至些,我才真正感觉到出身卑微的无奈。
从小到大,我一直过着节俭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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