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羊如虎口,万一那厮动了邪念产,我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此,我很洒脱地把何安东扔给我的睡服放在沙发背上,依然素气静神地观着外面的雨景。
何安东轻笑一声,不阴不阳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眼,放心,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我也学着何安东的样子笑了一声,暗想,没有哪个男人把对女人有兴趣写在脸上。
你刚是换不换。
我的样子分明激怒了何安东。
柳女士,这里是润西山的最里边,就算我来个杀人灭迹,也没人会找到这里。
更何况,你是在雨地里上的我的车。
何安东的样子还真的吓着了我。
细想想,他若真的有想法,就我这副小身板,还不够他一个手指拨楞的,为了不再惹到他,我只好乖乖地拿着他给的睡服进了洗衣间。
洗衣间的洗衣机果然是最高档的,洗完再烘于,我想用不了两个小时就可以上身。
何安东给我的这件睡服带着淡淡的水果香味,为了防止发生不训,换上睡服后,我特地把睡服的领子掩了又掩,腰带也打了个死结。
头有此发晕,身子也像火炭般地烧了起来。
是发烧了还是因为喝了那种酒的原因。
想到喂服程杰喝酒时,那种酒基本上都进了我的肚子,我的五脏六腑烧得更厉害了,就连那个没被雨水淋到的地方也有濡湿的迹象。
喂,你想在里面呆一辈子吗?程杰门乍一听到这个声音时,我几乎愣了一下。
当意识到是太过在意程杰时,我才知道是自已听邪了耳朵。
我我想洗完衣服再出去笨女人,那是金自动的洗衣机,你又帮不上什么忙。
笨女人。
我被这突然如而来的三个字吓了一跳。
我忘不了,当日把我从死亡线上唤回来的人就是这个称我为笨女人的何安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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