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见不得光的、被包养的女人。
程杰说,他今天很忙,晚上还有应酬。
所以,白天里他不会给我打电话也不会过来看我。
当然,他也给我留下了希望,等他应酬过后,大约是晚上八点左右的样子,他会先过来看我,而后再回他的那个家。
我要安心地留在润西山,就必需处理好身后的一切事情。
离开润林医院这件事,我必需对妈妈有个交待,不然,妈妈再打电话去医院找我时肯定会露馅。
我又以继续求学深造的借口瞒过了妈妈,为了减轻妈妈的负担,我还对妈妈说,我选择的是半工半读的学习方式,因而,不用妈妈再给我寄钱。
其实,给妈妈打这个电话时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不但辜负了妈妈对我的期望,也辜负了她的养育之恩。
没办法,为了让我失心的程杰,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同时,也期待他能尽早地实现诺言,让我有足够的能力孝敬我的父亲母亲。
程杰说要八点以后才能回润西山,所以,我又回了租住的那个家,里里外外的清扫了一遍。
傍晚时分,才发现我手里还有润林医院更衣室的钥匙。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回润林医院,听程杰的口吻,机会来临时,他把我安排到卫生部门工作,因而,回润西山前,我又趁着夜色回了润林医院,把更衣室的钥匙留到了更衣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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