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知道,没有我在的这些日子他有没有想我,是不是把该给我的那份爱预存起来。
可是,看到他泪水长流地抱着贝妮时,我心软了;想想他那个高贵而娴淑的妻子时,我又讥笑自己的多情。
的确,程杰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只要他不是性无能,就不会搂着这么美丽的妻子而无动于衷。
程杰走了,他来得匆匆,去得也匆匆,就连离别之吻也是匆匆而就。
走时,程杰告诉我,区里的主要领导人和各乡镇的主要领导要去外省出差学习,出去的时间可能长些,至少也得十天左右。
按这个日子推算,程杰回来的时候贝妮应该满月了,一想到身体康复的我可以时不时地带着贝妮去润西山与他团聚,我就显得异常兴奋。
我也没想到我的如意算盘会走空,就在我准备数着指头盼归期时,更大的灾难压顶而来。
做为镇里的一把手,我公爹程安道也去了外省。
他俩走后的第二天,刘福香和程弘博一大早就来了。
以前刘福香和程安道来看我时,总会把足够的钱留在桌上,让月嫂看着调理我的生活。
这一回,刘福香带了个精致的保温盒,说是特地到山上买了只散养的老母鸡给我补身子。
我见不得刘福香对我好,每当这时,我总感觉自己有愧于她。
尤其是她抱着贝妮亲了又亲时,我心里更不是滋味。
再怎么说,贝妮也不是程弘博的孩子,与她没有半点血亲关系。
刘福香和月嫂带抱着贝妮去了客厅,程弘博则乐颠颠地把鸡汤盛在瓷碗里,小心翼翼地喂着我。
刘福香炖的鸡非常难嚼,就连鸡汤也是又苦又涩还带着点野山参的味道。
看到我不时地皱着眉头,程弘博一直逼我吃光了碗中的鸡汤,这才神秘兮兮地告诉我,“烟儿,妈妈把程杰哥送给爸爸的老山参炖了,说是要给你补补身子。
”我知道体虚的人不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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