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严肃的样子,莱丽斯仔细想了想说道。
「知道冲锋号响了以后,谁第一个跳出战壕,谁一直冲在队伍最前面吗?」
我的语气里带着尊敬,表情严肃的问道。
「难道不是~~是~~那些~~战地记者?不能吧?多危险。」
莱丽斯从我的表情里看到答案,一脸吃惊。
「就是战地记者。好像命不是自己的一样。哪里有危险,就去哪里。有些地方我都不敢去,他们却冲在第一个。知道吗,是第一个,真的是第一个。一路都在最前边,举着摄像机冲在第一个。」
我的声音里带着感动,更多的是尊敬和敬佩。
「在军营里,战地记者是最受敬佩的职业,只要有能力,我们都会尽力保护好他们,尽量不告诉他们哪里会发生战斗。可又不忍心瞒着他们,很矛盾的心情。」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知道杜芳那身纹身下面是什么吗?」
我脸上都是不忍和心疼。
「伤疤,肯定都是伤疤。只能用纹身遮一遮。」
莱丽斯温柔的看着我,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安慰着我。
「不是你想的那样。知道杜芳是怎么死的吗?她死的时候,我就在她面前。」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激动的心情,问道。
「怎么死的?你是狙击兵~~在你面前~猜不到~~」
莱丽斯一脸震惊也一脸疑惑。
「一个炮弹打在她身上,她就这样~~只剩个脑袋了。」
我用右手五指做了一个散开的动作。
「要不是她的纹身,我都不一定能拼起来。」
我说着,将头埋在莱丽斯的熊膛里,寻找着温暖。
「懂了,我懂了。你找她带在身边,是想保护她。让她远离危险。我明白了,我跟她比不了。你对我是干净上的牵挂,对她,是发自内心的尊敬。我跟她没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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