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做的那件事,明天再说吧,至少,这样,从今天起就都不用再烦
了。
——或者,如果你是那个人,今天能把我捅死在家里就好了。
——我不穿白裙子死掉也无所谓。
——澹台兵,行行好,再用力,你真的要把我弄死了。
——真好。
叶玫觉得自己仿佛巨浪中的一叶小舟,在剧烈起落的颠簸里,把所有的妄念
和烦躁终于都被抛飞得远远的,再被那片狂暴的海吞没。
她觉得身体里的东西一下子变得更硬,开始颤抖。
她觉得自己的指甲可能抓破了那男人的背。
她忽然也想疼痛,膝盖撞伤的地方其实始终很疼,鼠蹊被他撞得也很疼,可
是不够。
所以她把指甲从澹台那紧趁的背部肌肤拔出来,可能带着他的血,一下子狠
狠抓进自己的大腿。
与此同时,另一些东西犹如子弹般撞到她身体的最深处,撞得她生疼,疼得
浑身一抖。
这两种新的疼痛和那前所未有的高潮感觉让她一下子失去意识了。
Sat.9:45a.m.
叶玫不愿意醒,却还是醒了。
眼睛疼,也肿,仿佛里面有无数的小石头在划她的眼珠。
因为她是哭着醒过来的,而且没有摘隐形眼镜。
当然,她做梦了。
开始是梦到她和澹台在做爱,疯了一样不要命地做爱,各种姿势,各种体位。
那个时候叶玫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或许是澹台真的在干她也说不定。
「我知道你不会爱上我,也知道你会离开我,但是至少今天晚上求你珍惜我,
还有你最好行行好杀了我。」
在梦里,她对澹台说。
但是接下来,这个刚刚还在干她的男人就离开了,衣冠整齐,微笑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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