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和安眠药。据小道消息报警的是个有头有脸的男人,因为
怀疑房间里有另一个同样有头有脸的男人才冲动地破开门。
大前天,第三个,短头发的非主流女作家,据说是个写了东西跪着求也没人
看的倒霉鬼,死在自己的甲壳虫里。停车场保安发现她的时候,车里一地的烟头,
烟味和血腥味一样重。
再往前,第二个,产后抑郁的新妈妈,老公出轨一年多,把孩子扔在家里自
己出走满城逛,却死在地铁口,安安静静地躺在血里晒月亮。网上有人说,死了
也好,总比抱着孩子一起跳楼强。
五天前,第一个,城里一家还算高档的桑拿房陪浴小姐,或者说是技师,或
者说是妓女,总之是明日黄花,拿了卖身钱投给小贷却血本无归,可能是要拼了
命重新挣钱,所以下班之后还要接私活,终于牺牲在工作岗位——一家还算不错
的轻奢酒店里。
五天,五个人,这个城市里五个不同的地方。
同样是死前激烈的性行为和身体上惨烈刀伤,同样是没有凶器,同样是没有
精液和DNA,同样是没有目击者,所以同样的没有可供锁定的嫌疑人。
网络很发达,叶玫很快就找到了五个死者的现场图,衣衫凌乱血迹斑斑,没
有马赛克,眼睛,刀伤,甚至阴毛都很清楚。
甚至,前面两个死者的法医解剖图也有了,但是叶玫不喜欢看那摆在那些嘴
巴形状的伤口上的卡尺,切开之后露出来的紫色肌肉和黄色脂肪和花花绿绿的肠
子,同样她也不喜欢看那些论坛上的回复,诸如可惜了应该趁热之类的。
她只是选了那五个人凶案现场的遗体照片,把她们放在一起看。
看了一会,她就湿了。
倒不是因为什么所谓「冰美人」,而是叶玫在想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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