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下子被踹开,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上腿上,鲜血淋漓。
他的眼睛依旧深邃得仿佛深井,瞳仁里却映着摇曳的火苗。
那是澹台。
Sat.10:45p.m.
叶玫始终没有动,只是坐着。
坐着哭,哭着笑,笑着流血,流着血看澹台扑火。
「你来了,真好……」
她只是这么说。
火不大,一会便熄灭。叶玫的白色曳地长裙的裙角烧得焦黑,有蛋白质烧焦
的味道;光洁的小腿被火苗舔过,留下一串珍珠般的水泡,美丽却残忍。
澹台皱着眉看她,目光里有怜爱也有责备。
「你在干什么?」
他问,口气像个看着闯祸妹妹的大哥哥。
「你身上怎么有血?是不是受伤了?」叶玫不理他,只拉着他的手问,眼泪
大颗大颗地滴下来,眼睛很肿,肿得像两颗桃子,「我在等你,一直都在等你,
等你吃我做的牛排,可你就是不回来,我……」
「你……」
「我搞砸了,所以没有奖励了,是吧?」
「傻瓜。」澹台伸手,擦去叶玫脸颊上的泪和花掉的妆,「我下班以后去给
你摘这个。」
他说着,手里魔术般地多了一朵玫瑰——鲜红、自由、野性、带一点点血腥
和奔放,鲜活带刺。
和花店里的一点都不一样。
「这是……野玫瑰?」
叶玫怔住,忽然觉得心里很热很热,伸手抢过来,紧紧攥着,贴在熊口。
那些刺扎进她皮肤里,疼而犀利,她知道自己又流血了,可是却顾不得,只
是看眼前的男人,看他身上的血。
「你的伤……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澹台苦笑,「回来的路上不好走,天又黑,我的车翻下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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