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任妙月低着头,哀哀地哭泣着不说话。
薛承宗冲到床边,死命拽着任妙月的头发,将她拖到地上,喘着粗气问:“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不是说这辈子除了姓游的,就只有我一个男人吗?!”
任妙月头皮生疼,身下都被碎瓷片硌破了,她豁了出去,抬头恨恨地说:“你都ー给了我休书,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你凭什么管我?!我爱跟谁睡跟谁睡!”
薛承宗抬手给了任妙月一个耳光:“贱人!我难道不曾告诉你,会想办法接你回府?!这才多长时间,你就耐不住寂寞了?!”
任妙月冷笑:“你嘴里说得漂亮,这么长时间了,你也不来看我!再说,你敢跟薛景睿两口子硬碰硬吗?!你不敢!你护不住我,难道还不准我改嫁旁人?!”
薛承宗睁大眼睛,问:“嫁人?!你要嫁谁?!”
任妙月趁机起身,走到房昆身边,说:“我要嫁给他。”
房昆忙站远了些,啐了一口:“淫妇,谁要娶你?!你这人尽可夫的东西,爷玩玩图个新鲜罢了。若真把你娶进府,那满城都是我的连桥,我岂不成了人人笑话的绿王八?!”
房昆所说的连桥,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连襟,而是指入过同一个女人的男人们。
任妙月怔住了,傻愣愣地问:“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房昆鄙夷地瞥了暼任妙月,说:“当初你跟着爷的时候,私下里还跟好几个男人相好,挑挑拣拣,哄骗钱财。也就薛承宗不知道,憨不楞怔娶了你。”
任妙月难以置信,悲愤地问:“这些天来,你说的话,居然都是骗人的不成?!”
房昆哼了一声:“爷最初对你有些真心,想过娶你,谁料你竟然欺骗玩弄爷。爷知道以后,很是生气,所以,趁你被幽禁,在你身上找找乐子,出出闷气罢了。”
任妙月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房昆却丝毫没有怜惜之心,只觉得解气。他大摇大摆走出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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