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了,如果再越过我,对我的人动手,我一定会罚你。”
贺锦延停住脚,愣在原地。
半晌,从面罩下飘出几声痛苦的闷笑:“他什么时候……”
——也成了你的人?
睡眠半路被打扰,路元清现在没耐心听任何废话,径自朝楼前的空地示意,语调冷淡地打断他:“过去,跪下。”
这块空地正对着小楼大门,从那边,隐隐飘来盛熙一声嗤笑。
落在贺锦延耳中,额角顿时青筋暴起。
他不愿当着其他男人的面,露出自己窘迫的模样,却更不敢违背路元清的命令。
终究,贺锦延还是在几道或怜悯或戏谑的目光之中,艰难地挪步过去,屈下双膝,跪在那片水泥地上。
他自傲惯了,即便向她表示臣服,嘴上仍要强撑着,从其他人那里找回面子,刚一跪好,便立刻抬手指向章成野:“一个巴掌拍不响,怎么能只罚我?”
那边,章成野早就挥散了风,身上还是昨天那套衣服,有些皱巴巴的,沉默地站在那里,姿势似乎很随意,脊背却仍挺得笔直。
一听这话,他不仅不反驳,还毫不犹豫,朝路元清直直跪下:“我确实也有错,不该在这里动手。”
他这一跪,态度对比鲜明,贺锦延更觉得挂不住脸,恨恨骂道:“现在知道装正经,一有机会就爬……”
“啪!”
他满腔愤懑,顿时被一个清脆的巴掌给扇成了闷哼。
路元清用的手劲同样不小,直接把他脸上的面罩都抽得飞出去几米。
贺锦延一声惊呼,顾不上瞬间红肿起来的脸颊,抬手捂住自己丑陋的伤疤。
这一趟,路元清交托的任务尤其困难,要不是运气好,加上有人相助,他险些死在外面。
即便如此,一把人们护送到地方,贺锦延丝毫不肯休整,又立即拼命往回赶。
如此千辛万苦,到头来,不仅还是错过了她的生日,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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