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那飘出白烟的鼻孔时,她那淫水氾滥的私处依然处於极度兴奋的状态,甚至滴湿了淫肉下方的地毯。
经理的手不管摸在哪个部位上,都让她感到十分舒服,却也带起另一波痒度。
她知道自己正被这个男人调教着,鼻孔内的臭气与被囚禁的嘴巴正是这男人的权力象徵,而她身为一个欲求不满、敏感带又被封锁住的卑贱女奴,只能用不断从肉穴滴下的淫汁来表示屈服。
第七对香菸更换时,经理提前解开秋艳嘴里的箝口球,盘踞口腔的浓密烟臭顿时冲出。
但这不代表她就能轻松以嘴巴呼吸。
代替箝口球进入唇间的是一根根抽尽的菸蒂。
秋艳含入经理放在嘴边的菸蒂,乌黑的烟灰在嘴里和少许唾液混合后变成痰一般的恶臭黏稠物,让本来就乾黏的嘴巴更难受了。
尽管如此,她仍然伸出黑又乾燥的舌头迎接新的菸蒂,直到烟灰缸清空为止。
「嗯咕……!呼……滋……!滋咕……!滋啾……!呼呜……」当经理竖起食指挡在红唇前,秋艳就咀嚼着既乾又黏、味道极苦的菸蒂与烟灰;而食指换成掌心向上的手掌时,她便尽可能地吐出嘴里那一团团的黑色黏稠物,以及一根根被舔到菸纸与滤嘴分离的菸蒂。
当她吐得差不多时,经理的手掌来到唇边,她就再度把吐出来的污物全部吃回嘴里。
「嘶噜!嘶噜!嗯……嘶咕!咕噗!呼……呼呵……!」一个不漏地几乎全吃进去后,经过半对至一对菸的咀嚼后再度吐出。
反覆持续到第十对香菸结束时,秋艳今天抽过的香菸全部以菸蒂的姿态进到她的嘴里团聚了。
经理被她整体呈现出来的色气勾起了淫欲,掏出微微颤动的阳具,塞入她那还含着菸蒂与烟灰的嘴巴,接着抱住她的头、主动抽插。
「呼噗!呜噗!咕、咕呼噗!呼呕……!嗯咕呕呕……!」本来嘴巴就被菸蒂塞满、不时有烟灰黏稠物流往痰水满佈的喉咙,如今又被经理的老二粗暴地插入,许多髒东西都往喉咙那儿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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