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黑色棉质睡衣。
肆雪穿着有些大,比了比,看样子两套的尺寸差不多。
酒奴说,这衣服就是平时这里的男仆晚上穿的。
给她们做睡前检查,清理肛门的时候,都穿着这衣服。
“女仆也穿这个么?”张汝凌问。
酒奴摇摇头:“没有见过晚上的女仆。
而且女仆只有四个,可能没有富裕的衣服。
”张汝凌点点头,估计是平时也没有女客来,就只多预备几套男士的睡衣来给客人。
看看肆雪那长到能擦地的裤子,张汝凌干脆让她脱掉,只穿着能垂到大腿的上衣。
肆雪当啷着两条宽大的袖子,在屋里走动。
阴环上的铃铛随之叮铃作响,配合两条美腿,以及下衣失踪的穿搭(真·下衣失踪),引得张汝凌无限遐想。
左右无事,不免又和肆雪在床上恩爱一番。
两人情浓意切,如胶似漆的活春宫,看的那酒奴小鹿乱撞,手足无措,心乱如麻。
她不明白肆雪为什么会这么顺从张汝凌,不懂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把一个男人的性器视若珍宝,醉心于他。
直到两人云雨过后,肆雪给她讲了那套有模有样的“洗脑理论”,才终于把她的三观刷新到了奇怪的方向。
“体力运动”后,三人洗漱,关灯睡觉。
张汝凌照例枕着肆雪的大腿,闻着肆雪的体香入睡。
床有些小,两人这姿势,导致酒奴只好在沙发上过夜。
夜里,张汝凌有些内急。
若是平时,他可能会翻身把鸡吧递到小柔的嘴边。
小柔便会条件反射似的把它含住,喝下全部尿液,都不会醒来,说不定还附赠春梦一场。
此时小柔不在,又不忍心叫醒睡的正香的肆雪,张汝凌只好亲自去厕所解决。
放完了尿,睡意也退了一些,他忽然想起管家奇怪的嘱咐。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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