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门,干……干我屁股。
我就借机跟他搭话,说些他爱听的。
给他口交的时候,我也尽量给他舔的仔细,像个乖乖女一样,还要问他舒不舒服,怎么舔才更舒服……”俪娟停顿了一下,显然在努力与那屈辱的记忆斗争。
“后来,他就拿手机给我看些女人给男人口交的小视频,让我学着里面的女人给他口。
我都努力照做,把他伺候的很满意。
慢慢的,他每次都先去给别的女孩灌肠,都灌完了,最后才来到我这。
给她们灌的时候尽量快些,这样就能在我这里多享受一会。
我就跟他说,其实一天灌一次也不会污染里面的酒,一天三次他们太累了。
不如以后来我这只每天晚上灌一次,另外两次他还照常来,但不用灌肠,省下的时间我就好好伺候他。
从此后,他就每天只灌我一次,另外两次,我就先给他口交,硬了之后,他就干我屁股一次,干完了我还要忍着恶心给他口,把,把他那东西舔干净。
”
俪娟又停了一阵,仿佛那令人做呕的味道从记忆里冒了出来,再次充满了口腔。
她喝了口饮料才继续说。
“为了不让他玩腻我,我忍着肚子疼,摆各种淫荡的姿势,让他干我。
想尽办法让他干我干的更舒服,就为了避免每天的两次灌肠。
还有,那送饭的也是。
他本来只需要把饭放下就行了。
我主动拉着他,给他舔,每次都就着他的精液吃饭。
他就总是把最好的饭菜留给我,还时不时的从外边给我带些想要的东西。
还有灌酒的人,虽然
平时见不到,不过那个胖秃顶好像和他认识,会跟他打招呼,照顾我一下。
所谓照顾,也顶多是灌酒时阀门不开那么大,稍微少灌点。
这样疼痛感还小一点。
作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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