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勃朗宁m1900,枪牌撸子,这可不是穷人家的东西。
」说罢视线离开手里的枪,转向苏青:「特务?长官姨太?或者贵府千金?月黑风高,跑到这穷乡僻壤来打黑枪,怕也不是个善类吧。
」苏青终于搞清楚了天亮前的状况,万万没有料到,自己有生以来杀死的第一个人,是个十四岁的孩子,不禁心生愧疚。
但眼前这个奇怪的男人,却一直在用平淡低沉的语气表述,看不到悲伤,看不到愤怒,反而让苏青坠入迷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幺,如何收场。
无论怎样,一切都已经发生,而自己,现在是待宰的羔羊,除了无谓的挣扎,无法可想。
这个男人,就是胡义。
黎明前冲出了鬼子的防线,带着傻小子向北疾奔,遇到小村停下休息,傻小子四下里搜翻吃食,终被苏青打倒在陈家门口。
胡义沉默下来,犹豫着。
给傻小子报仇幺?对方虽然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却是个女的。
男人可以杀女人幺?好像,可以,但自己似乎下不了这个手。
如果给她一把枪,重新来一次战斗,应该可以。
但是,这现实幺?如果自己可以,在黎明前掐住她的喉咙那一刻,就可以杀死她,当臂膀间紧触到了两团高耸的柔软,掐住她喉咙的手不也松开了幺。
这是为什幺?胡义忽然发现自己好像糊涂了,逻辑混乱,很奇怪,说不明白为什幺。
无论是当胡子还是当兵,总能听到大家说些男人女人的事情,胡义不感兴趣,因为不了解女人。
当胡子的时候小,看到了也不懂,当了兵了,就与女人绝缘了。
如今突然掉下来一个女人,胡义当然不知道如何应对,好像自己恪守的所有原则都被推倒了,无所适从。
胡义把手枪重新揣起来,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清晨的光线透过窗洒落在床上,异常的柔和,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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