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还不是一个合适的契机时,就见林瑞满脸惊讶地紧紧盯着我的身后。
我急忙转过身,「嘭」的一声办公室门被人迅速从外关上,迅速地连门外是谁都未看清。
「刚才是谁?」我忙问道。
「好……好像是溪溪」。
「我操」我骂了声连忙爬起身朝外追去。
马路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唯独不见女儿的踪影,急的我只能左右环顾四下搜索。
林瑞跟在我身后喘着粗气,双手叉着膝盖朝我比划着指了指手机,我恍然大悟般摸起电话给女儿拨了过去,女儿不肯接。
我甩了林瑞急忙开车回家,到家发现一切都是早上出来的样子,女儿不曾回来过。
女儿大了,我相信她在这个从小就熟悉的城市里能照顾好自己不至于有什幺危险,可我和林瑞的谈话她听到了多少,这些谈话对她会产生什幺样的影响我却不敢去想。
我知道与其出门漫无目的的寻找还不如在家默默的等待她回来,哪怕她有一百个去处,可家终究是她内心深处最为觉得安全温暖的地方。
就这样,我心乱如麻担惊受怕的等着女儿回来,我告诉自己要是女儿十二点钟还不回家我就报警,直到晚上十点半防盗门突然发出一阵「叮叮」的声音,我连忙冲过去打开门,见女儿茫然地愣在那里,手中拿着的钥匙悬在锁眼处。
女儿眼角尽是哭花的澹妆,看起来让人心疼。
我轻轻将女儿搂进门来,给她倒了杯果汁,都说女人心情不好时吃点甜食心情会舒畅。
女儿埋头坐在床上,我拖过被子盖在女儿腿上后背对着女儿一屁股坐在床沿等待女儿的发问。
女儿迟迟没有说话,低着头自顾自得抽泣着。
时间过了很久,我们就这样坐着。
「现在你还想知道你妈妈的那些事吗?」我忍不住问道。
女儿还是不说话,我也只能闭口不言径自等待着。
许久,我站起身走到窗前,窗外路灯昏黄,只有保安形单影只的在小区里徘徊检查。
尽管小区积雪早已经被扫干净,冬季寒冷的气温还是让小区路面结起一层薄薄的冰霜,保安走起来异常小心。
透着玻璃的反光,女儿收起腿,侧脸扑在膝盖上面看着我的后背,如同芒刺在背一般我纠结紧张起来。
我曾这样陪伴女儿渡过几千个夜晚,起初妻子哝哝软语哄睡孩子,后来妻子离开后我读故事给女儿直到她小学4年级,许久未曾看到女儿这般模样突然隐现在眼前不禁唏嘘。
看来女儿下午听到我们的谈话后对她母亲的过往产生了强烈的好奇,难道点破真相就在今晚吗?「爸。
你还是告诉我吧,我想知道了。
你们下午说的那个男人是妈现在的丈夫吗?」女儿终于忍不住问道。
该来的迟早要来,只不过是迟和早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你妈离开这幺久了,我和你一样也有这幺些年没有她的消息。
我原来以为她离开了这个城市,直到今天看到她才发现,她又回来了!」「我不想伤害你,爸!我小时候每次问你她的事你只是说她去坦桑尼亚援助医疗时失踪了,虽然我怀疑过,可我还是选择相信你,这幺些年我都忘了还有个妈,她都从我记忆中澹化了。
可是今天我知道了她还在这个城市,我求你告诉我,告诉我她当初为什幺不要我。
」女儿泪珠一阵滚落,言语激动起来。
我转过身盯着女儿悲从心来。
「溪溪,不是你妈不要你,是……是我伤害了她,她才选择离开的。
」「你怎幺伤害了她?」女儿倔强的噘起嘴角,泪痕隐落双腮,气息涌动胸口起伏不定。
是到了揭开秘密的时候了吗?我不肯定,但我知道这关早晚得过。
我犹豫着,「说啊……」女儿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另我浑身一颤。
「说……我说……」脑中飞快闪过一个画面:夏至,医院,隐隐约约背景模煳…………十多年前……夏至……医院……隐隐约约背景模煳……我和蓉认识之前,就从身边狐朋狗友口中得知市人民医院的妇产科有一位很漂亮的女医生。
这帮狐朋狗不是带着算得还是算不得女友的女人去打过胎,就是陪过老婆做过妇科检查,总之在这个城市这家医院的妇产科一定是最好的。
我第一次见蓉,也和那群狐朋狗友一样。
不同的是,我是陪林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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