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就模仿她们那种热情的吻,将舌头送入奶奶乾裂的嘴唇内。
又乾又涩,只有虚弱地挪动的舌头,嚐起来一点也不美味。
可是,奶奶的味道要比恩客令人安心许多。
女孩就这样吻着细心照顾她长大、严厉教导她接客的唯一亲人。
「奶奶,路上我遇到了夏萝和佩佩喔。
」她像只乖顺的小猫,舔舐着主人口中的痰水。
那触感既黏又稠,味道比精液还难吃。
儘管如此,女孩仍在简单的话语空档间吸汲着臭痰后吐出。
「可是啊,她们都被大野狼给吃掉了。
」含着污水、噘起嘴尖,是她从小就不喜欢的一个动作。
即使大家总鼓励她、带领她一起学习,她就是不懂。
夏萝怎幺能吃着精液与粪水向恩客撒娇呢?只为了博取欢欣?「那是很坏很坏的坏蛋喔。
」离开这儿这幺久,现在她总算理解这个动作的意义。
「很坏很坏……」那是为了唤清对象混浊的双眼。
「很坏很坏……」那是为了重燃对象乾枯的慾火。
「真的……很坏啊……」那是为了让自己确实地活在对象心中──所做的小小动作。
「奶奶……」女孩轻唤着从刚才就一动也不动、只是虚弱呼吸的奶奶,带着盈眶泪水伏在她身上。
再一下就好……女孩在心中喃喃。
然而才刚这幺想,走廊方向就传来好几道急促的脚步声。
毛皮磨擦着木头地板的声音,就好像从羽毛被溜出的虫子窜爬着的细微声响。
二、四、六……看样子后头总共有六个兔女郎。
女孩拭去冰凉的泪珠,把脸靠在奶奶枯瘦的脖子下,背对着闯入房间的兔女郎。
一名兔女郎扬起嗓子,以尖锐如刮玻璃般的刺耳声音高喊,她的同伴随即跟着仰头尖嚎。
「噫噫噫噫噫噫呀呀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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