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驰到子宫和直肠都收不回去的性器,随时都插满四、五根橡胶阴茎。
伤痕累累的紫衣已经一无所有,除了每天都会漂漂亮亮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雪以外。
儘管好几次忍不住在别人面前嚎啕大哭、好几次被揍得没力气哭喊,至少她还有边笑自己、边拿自己满足的白雪。
儘管白雪再也不抱她、不让她碰触她,至少她还会像这样看着自己。
直到有一天,白雪再也没出现。
那是暴雨倾降的夜晚。
她倒在粪坑里,全身又肿又疼,爬满蝇蛆。
她的乳房一边被剐烂,一边成了虫巢。
四肢被村人烧得焦黑腐烂,被剖开的腹部塞满了石头。
子宫和肠子散落在遥远的坑洞外,暗红色的穴口被排泄物所灌满。
她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但不是因为身体被凌迟得残破不堪。
仅仅是因为,害她变成这副模样的白雪没有出现。
白雪既是毒药,也是解药。
只要她没像往常般来见自己,无论如何就不可能支撑下去。
她爱白雪。
她恨白雪。
她只想再见白雪一面。
她不在乎少女的爱意被残忍地践踏,也不在乎这个世界是如何凌虐少女。
她在乎的只有她。
她爱她,爱得再也受不了。
她恨她,恨得再也受不了。
所以……不见到她,少女的爱与恨就无法获得解放。
少女抱着残破不堪的身体和灵魂,不甘心地闭上眼睛。
但是,就连可以闭起的眼皮都被剪掉了。
少女只是用被蝇蛆盯上的血色眼球,悄悄地注视着水平线逐渐升高的粪坑。
以及出现在黑夜暴雨中的一双靛蓝色的腿。
她被人抱了起来,身体就像飘浮般轻盈,疼痛与烈痒随着身体上浮渐渐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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