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触发手机验证短信,他没有去试。
第二天早上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汇报了下我已经回到国内了,要住到新年后,妈妈听到后很高兴,说要不回家来过元旦吧,这时电话那头我爸突然说,他元旦要到上海来一趟,参加战友聚会,要不,就上海见吧。
我就听到电话里我妈很惊讶也很不快的声音,意思是我爸怎么没提前和她说,一通倒腾后,说好他们30号到上海来。
挂了电话我心想我爸的单位清闲得,一年四季准点上下班连个加班都没有,头一次见他出来聚会呢,还战友,他的战友不都在北京吗?在家里闲着也没意思,我抽空去了趟健身房,斌哥也不在,看着一屋子的陌生人,想起当初和斌哥与华姐在一起的短暂的快乐时光,不禁心里有点黯然。
好在散打教练还在,陪他练了一会儿。
练完抽烟的时候,我跟教练说,你这种来回的招式,遇到个拿刀的,一点用都没有。
教练很严肃地说,你靠拳脚把别人不管打成什么熊样,到时候闯不了太大的祸,但拿起刀,性质就不同了,变成持械行凶了,如果手法控制不好,坐几年牢跑不了。
大概于伯伯看我无聊,让我晚上陪他参加了一个他的朋友聚会,席上也是几位各行各业的大佬,他们讲的话题都是政治,经济,社会,各种高大上,我也听不太明白,只是憨厚地陪他们喝酒。
于伯伯把我夸了我一通,称赞我年轻聪明,善良正直,就是没什么社会经验,行事莽撞,要各位大佬多教导提携我,我诚惶诚恐,各位大佬一通哈哈。
也有人半真半假地问我愿意不愿意去他们行业锻炼锻炼,我只是回答等国外进修回来吧。
散席后,我和于伯伯的司机邱师傅在等于伯伯上厕所的时候聊了几句,老邱对于伯伯的身体很担心,觉得最近感觉很不好,嘱咐我多照顾帮衬着点,我心情有点沉重,想到于伯伯在席上的一些表态,竟有如托孤一般,不由得有些难过起来。
再加上听于伯伯在酒桌上发牢骚,说现在都搞全民金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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