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朱明很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说,小一你也别有太多顾虑,也别把自己想成潜伏
特工什么的,一切你都正常生活工作,事情自己会向前发展,我们不会要求你做
有暴露自己或者冒险的事,因为在破获这个组织核心之前,所有的损失都是在可
控范围内的,你无需对此担心。
你完全可以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为完成任务,毫不犹豫地做任何事情。
朱叔叔起身给我拿了几板看上去很普通的薄荷润喉糖,说这个你带在身边。
我看了下好像没什么特别。
朱明说这个是特制的薄荷糖,看上去是没什么特殊之处,也检测不出什么。
唯一的作用是对主流的毒品都有一定的免疫作用,当然敌人要发展你加入,
肯定不会让你染毒瘾。
但可能在涉毒行动中,你有一定的接触风险,你含服这个药的时候,如果敌
人给你的烟,饮料或者其他介质里放了毒品,你会尝到一种很特殊的苦味,这让
你自己会有所警觉。
我有点沉重地拿好药,离开了朱明的房间。
两天后,我坐高铁回到了S市,中间妈妈和小姨问我哪儿去了,我说北京有
个同学这里有点急事,已经办完了马上回S市,但我到达S市的当天,妈妈还在
,小姨已经回去销假上班了,这让我和妈妈的心情都多少有点复杂。
在我去北京的几天里,妈妈去找了吴书记,哦不,现在已经是校长助理了,
吴老师给她的答复让我们都很意外又在情理之中,因为之前的院系筹建和合作是
由于伯伯企业支持和援助的,于伯伯生病后项目被重新评估了,虽然也还要继续
,但规模和内容做了一定的调整。
原定4月的出国培训改到下半年了,而且时间也缩短到了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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