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烟招摇而来,车头大灯几乎能闪瞎人的眼。
车上呼啦啦下来八个精壮汉子,都光着膀子一身刺青,一边腰上别着锋利砍刀,一边腰上露出黑沉沉的枪把。
其中有个,正是几天前打过照面的松哥。
松哥看起来腰子还是不太舒服,走路一脚高一脚低,歪七扭八走到先前那俩身边,「怎么样,那对儿狗男女还在家里么?」「在呢,这都他妈一点半了,操完屄睡得正香的时候,能去哪儿啊」松哥恶狠狠往地下吐了口痰,「我早就跟三少说,别玩那么多花花肠子,拍下钱问她给不给日,不给日就晚上摸过来抢回去,关屋里日到腻,绑点石头往江里一扔,早他妈完事了。
一个孤儿院的小妞,没亲没故的,死十个八个也没人在乎」「三少这不是正好看对眼,想哄那小大夫结婚成个家么。
大少受了枪伤绝了后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等着三少给续香火呢。
啧……谁知道算计个把月,最后叫个不知道哪儿来的要饭货占了先」「行了行了,赶紧去办事,都记住了啊,女的不能伤着,男的打死。
那就是个破鞋,三少也得玩几遍才能除了这口恶气,知道不」松哥急忙提醒说:「哥几个别大意啊,那小子邪门着呢,我上次在诊所被他不知道弄了哪儿,妈的去医院检查两次了也没个结果,叫个包夜的外卖,给老子舔了一夜,连他妈毒龙钻都用上了,就是硬不起来。
狗日的,抽了老子的鸡巴筋」「你妈个屄的,鸡巴有个鸟儿的筋」另一个男人哈哈笑着拍了松哥一巴掌,跟着沉声说,「不过小心些确实没错,那小子是邪门得很。
今晚来动手的俩可是大少的人,连司机在内,仨人一个都没活成,我听三少说,尸体的脑袋都烂了,碎得跟三楼掉下来的西瓜一样。
咱们可别十个人过来,一个都没回去」周围几个吓了一跳,有人嘟囔道:「那咱们怎么动手?」「这样……」刚才说话那个似乎是领头的,其他九个围过来,仔细听他轻声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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