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定本来就属于某个正愁没办法拉拢我的势力,趁乱先制造点可趁之机嘛。
”韩玉梁哗啦一声站了起来,走到金贤雅的身前,低下头,“说吧,那人是谁。
他到底想干什么,让我好好查一查。
”她低下头,没有开口。
“信不过我,那你告诉王燕玲,让她来做决定,再不行,你联系傅戎,跳过你的上级,直接问问她,她会不会赞同你的计划。
”“等我问过,我再告诉你。
”她果然展露出了不逊色于荆小安的固执一面。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韩玉梁想到了宁肯自己冒险当诱饵被弄到一身是伤,也不肯让他当保镖的傅督察,铁了心支持她的金贤雅和荆小安,应该也会有相似的地方才对。
幸好,相似的地方不是脸和身材。
他笑了笑,伸手勾起了金贤雅的下巴,“那,你的初夜,是不是可以继续了?”“继续?”她抬起头,愣住,“不是已经……结束了吗?”“结束?你爽了那么多次,我才一回,你不觉得很不公平么?”他笑着把拇指压入她的口中,玩弄着柔软的唇瓣和湿滑的舌头。
不一会儿,拇指拔了出去,更加粗大坚硬的器官,缓缓送了进来。
天快亮的时候,即将睡死过去的女人,才在到处弥漫的精液味道中,恍恍惚惚地意识到,原来就连浴池里咽下去的那一大口,也只能算是序幕而已……拜那个疲劳程度堪比马拉松的初夜所赐,金贤雅没能第一时间联系验证韩玉梁的说法。
之后两天,她整整睡了接近三十个小时,让荆小安一直担心地问她是不是病了。
她没法回答。
她觉得自己是被韩玉梁惩罚了。
可她身上哪儿都没受伤,以为一定会被磨破到很惨的阴道,等睡醒也连炎症反应都没有,健康得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春梦。
不过肌肉的酸痛和快散架的骨头证明了那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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