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大爷大妈们。」
出屋看施咏春时,只见她扶着路边的杆子,弯着腰,正用手帕擦汗呐。那条
手帕已湿透了。再看脸,脸似火烧,红得那么动人。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像要滴
出来。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我扶你走。」
施咏春摆摆手,虚弱地说:「不用,不用。」慢慢直起腰。那腿夹得好紧,
没有缝隙,像尿急一般。
叶秋长望着那些店铺,指着那些摄像头,说:「这回你可知道我多能干了吧。」
点点头,施咏春没有出声,嘴角抿了抿,有点古怪。
「咱们再多走几家吧,难得咱们俩一同出来。你说呢,姐。」
施咏春长长地喘息,像生了病。
「我想马上回去。」
「别的啊,我不想走。去那一家吧,是个药店。」
「你先去吧。我随后到。」
「那我来扶你好了。」
「不,不用的。我自己走。」
见她一脸倔强的样子,叶秋长说:「那好吧,我在前边等你。」大步流星向
前边的一家药店走去。走到一半时,回头再看,施咏春正走来,说是走,准确地
是,那是移步,小步,迈一步挺费劲的样子,跟受伤了似的,更像在憋尿,很难
受的样子。
叶秋长不是傻子,是有经验的男人,大致猜到怎么回事儿,偏不说破,等着
这娘们赶上来。
施咏春见这男人脸上带笑,心中恼火,恨不得骂他八辈祖宗,或者给他几个
耳光,又恨自己今天怎么偏偏穿的是裙子,如果是裤子,现在至少正常许多,不
用怕给人看出什么来。
她的一双媚眼一会儿瞪起来,一会儿眯起,很不正常。
等进了药店,施咏春的情绪稍缓,跟店主聊起治安和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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