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又说,除去你曾经赊买的b类药品的钱,这货色还值不少数。
你是要转帐,还是现金?我张开嘴,还是说不出话,眼泪卟卟的打到衣服上。
那男人笑着说,别紧张,这种事,我们见得多了,时间长了,你就好了。
听我的,要现金吧,转帐不安全。
我点点头,视线转向妻子,她仍然叉开腿站在那,冲我微笑。
另一个男人就在她身边,不住的收拾一块巨大的黑色帆布。
那就现金了?男人确认式的问了声,我没有回答。
他起身走回去,进了一间小屋。
我身边安静下来,眼前只有亲爱的妻子,和她身边晃来晃去的黑帆布。
我看着她,想对她下达最后的命令,让她好好听话,好好在那边生存,甚至好好享受之后的一切……但话还没说出来,黑帆布突然罩过去,将妻子完全包在裡面。
男人就像包装货物一样,熟练的裹好布料,再用麻绳上中下三段的裹紧。
回到屋裡的男人此时拎着箱子出来,替我打开后车门,把箱子扔了进去,再替我关好。
他冲我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包装妻子的男人始终没有看我一眼。
我眼睁睁的盯着,看他用红色的记号笔,在妻子耸起的乳房轮廓位置,在黑帆布上,写下了妻子的名字与一串数字。
他扛起小惠,转身走向另一辆车子。
我打开车门,站出来,却没有阻止他。
那时精液正顺着我的大腿,在裤管裡往下流。
嗯……房间裡沉默着,像是等讲述人继续他的结局。
几分钟的安静之后,大家意识到,这就是结局了。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有人问。
不,你应该问,你是怎么想的。
讲述人回答说,之前有警告过的吧,唯有知道要发生什么的人,才可以坐在这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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