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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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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约定(02)(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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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11月10日

    2.

    抹开白色的云雾我出生了。

    在一家白色的医院当中我记得当时抱着我的护士的长相记得医生长着黑痣的老脸记得母亲与父亲凑近过来的动作记得他们喜悦的表情也记得自己对周围的好奇心。

    我记得非常清楚不过我却不怎么记得周围的样子我知道那裡是一片白色彷佛我们站定的方是一快空空的白白的木箱。

    我的目光并不是在自己的父母身上那时候我还不知晓他们是自己的父母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存在我的视野于是停留在另一名护士身上。

    同时间这家医院裡诞生了另一名婴儿。

    他的父母也抱着他他也在盯着我。

    用好奇的目光像是在看我与他的身体结构在哪裡不同。

    于是他可能会明白自己是一个男生他就是青木。

    这个时候比我先与两年诞生的姐姐正在父母的身旁仔细打量着我们俩。

    青木的家坐落在我们附近我们的父母互相认识所以从小我和姐姐以及青木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绊在一块我们在同一所学校入学下课时间时常聚在一起玩。

    我记得还在上小学那时我的恶作剧导致姐姐发了火我和姐姐追逐打闹。

    我不小心踩到石子一个踉跄跌倒了然后擦破了膝盖我哭着喊疼姐姐和青木慌张交换意见姐姐安慰我抚摸我的头青木则去喊老师。

    跟着青木前来的女性教师替我包扎了伤口。

    实际上我一点都不觉得疼是为了让两人担心才这么做的。

    后来不管我对他们做什么他们都有耐心微笑以对让我感觉自己在他们面前一直是一个小孩子。

    之后我也不再做恶作剧之类的事情变得安静而腼腆长大之后姐姐成了一个人见人爱的美人开朗而活泼讨人喜爱。

    周围的大人总说我们的性格相差很多。

    我在座位上睡觉的时候姐姐则跟一大堆朋友聊天。

    儘管我们两人看对方像看镜子一样相像但我却自卑的觉得我比姐姐要逊色很多无论从何处看来我都是她的伪劣彷製品。

    姐姐能做好的事情我却做不好……在母亲教我们製作曲奇时不管我做了多少遍还是不尽人意姐姐却一下子成功了那美味的味道在口腔中充斥刺激着味蕾一种深深的挫败感使我一直在姐姐面前抬不起头来。

    但温柔的姐姐觉察到我的心情她细心的教我做法为了照顾我的心情还故意让自己失败。

    夏天当我们两人穿着准备好的同一件衣服摇摆着同色的裙子戴着同款式的帽子时只要我再剪短一些头髮——我的头髮比姐姐要长我的瞳色也比姐姐要深一些——那时就算与我们相处最长的青木和父母也无法区分开我们两个。

    倘若我们再稍加修饰上帝也会摸着脑袋纳闷起来吧。

    而经常和我们一起玩的青木是我的暗恋对象我偷偷在每晚的日记裡写了很多关于他的话。

    每次我看到姐姐就像看到自己一样。

    这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心境不过比起父母会分不出哪个牙刷是姐姐或是我的我更担心会让青木把我们混淆了。

    再小一些的时候我并不会顾及这些。

    我和姐姐手牵着手在乡下的田野间散步。

    我们在树林裡穿梭夏天我们坐在神社的石凳上乘凉聆听蝉鸣。

    姐姐在树下抱着一本大部头唸书给我听我听一会儿就打起了盹;秋天我们拨开稻穗来到河川旁我们看着在河裡淌游的鱼儿我用手指去戳他们河面泛起了波纹鱼就全部跑掉了。

    姐姐有时候会变得奇怪。

    我和姐姐在一条浅浅的河边姐姐会故意把我推下河让我浑身湿透。

    我生气对她抱怨姐姐却是饶有兴趣观察着因料湿透而露出肌肤的我。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姐姐偶尔会待我很粗暴这种程度却恰到好处不到暴力的程度却也不是打打闹闹开玩笑的那种。

    譬如我正在对姐姐说话她却故意让我摔倒看着我眼裡含着泪水带着尘土站起身她像是观察我是如何呼吸如何哭泣一样看着这一切。

    我们再一起洗澡时姐姐身体贴很近直到我们的乳头靠在一起嘴唇近到快要亲到对方。

    姐姐和我的脸蛋被水热得绯红水蒸气漂浮上升像雾一样迷乱了头脑。

    我们相拥并且亲吻姐姐温润的身躯将我抱紧灵动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中肆虐。

    我和姐姐做过一个游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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