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没有到位,项目卡在一个关键点上进退不得,各供应商和合作单位一再发函催促,市里也派出监督小组进驻公司,妈妈骤然觉得压力大了许多,同心岛看来待不下去了,她恋恋不舍地跟我踏上了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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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返回滨海城市的轮船上,她一言不发,脸上的表
情阴晴不定。
直到上飞机以后她才对我说:“这次没有找到大师,你很开心吧?”
我心想自己一开口准保是炮灰,所以没敢接她的话茬儿。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你明明一早可以就说出实话,避免咱俩劳师袭远,非要藏着掖着,折腾我走这一趟,你是不是太坏了?”
我没吭声,心想您说得轻巧,要是我把实话说出来,马上就会被凌迟处死,还有命活到现在吗?
“你怎么不说话?”她对我的沉默不语很不满,认为是一种心虚和逃避的表现。
我只好把眼睛闭上,装成睡觉的样子。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吱声?”她推了我一把。
“噢,您是在跟我说话吗?”我睁开眼装作刚听到的样子,“刚才有点困了,就打了个盹,没有听到您说话。
”
“成,我就当你刚才睡着了,现在再问你一遍,能不能跟我说实话?”
“您想听什么实话?”我明知故问。
“就是关于北北的男朋友的事。
”她两眼如猎鹰般紧盯着我。
“之前不是已经说了好几遍了吗?”
“你之前说的那些我都不相信。
”
“您什么意思?难道非要说北北的男朋友是我吗?”
“难道她的男朋友不是你吗?”
“当然不是了。
”
妈妈不满地说:“各方面证据都已经表明了,根本就没有这个男朋友的存在。
在他认识的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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