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沾满了半凝固的蜡液。
「真烫啊!」「我的李总啊,你还吃得了什么苦么?粘到手上就吱哇乱叫,你看看人家,倒在肉洞里也就是哼唧一声。
」「我这不是也奇怪呢么,她们这么厉害?」「当然了,要不然怎么能进贵宾室?」「我再试试。
」那李总说着又拿起了一个小蜡烛,把里面融化的蜡液到进了我的肉洞。
然后接着又倒了另一只,很快十几只蜡烛里融化的液体就都被倒进我的肉洞里。
由于有了准备,这次的疼痛实际上没有什么特别。
我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没有做别的动作。
李总好像不甘心,又抄起我胸前的大蜡烛,放在在我的肉洞上方,让更多的蜡液滴到我的蜜穴里,直到融化的蜡水溢出来。
「不会吧,真这么厉害啊?我再试试这边儿这个。
」说完,他饶有兴趣地把蓝姐的肉洞里也灌满了融化的蜡液,而蓝姐居然连吭都没有吭一声,让李总很是失望。
他要是知道高度白酒倒进蜜穴里的滋味,就不会奇怪灼热的蜡液对我们没有什么刺激了。
「真厉害啊,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贵宾室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可现在两个洞里面都是蜡水,怎么弄出来啊?」「就这么凉着吧,一会儿凝固以后再拿出来。
」宁宁笑着说:「现在你把两个肉洞都堵上了,就没有可操的了。
」「这不是还有一个洞可操吗?」李总说着一把抱起了宁宁,在宁宁的一片笑声中两个人离开了房间。
过了很久,肉洞里灌满的蜡水才慢慢凝固起来。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这屋怎么没开灯啊?」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接着我们上方的聚光灯亮起来。
进来的居然是那两个粗俗的男人。
难道他们也在会馆工作?「我操,这他妈玩儿杂技呢!」这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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